|
血一直在流,器官大概是坏了。因为血,没办法安心,假装很开心的样子。走在路上,小孩子天真的笑脸,让铺满了梧桐叶的马路也透出了本真。
回家和天说了N多话。直到12点不自觉的睡觉。我们没有密不透风的纠缠,也未曾疏离,一夜聊,就能掏心掏肺的,想着自己大概是一个很好的听众,而她给的更多的是一种意见。也好。很好。
以前一直打趣的说,如果天和平都是男人,就找平做老公,天做情人。平是塌实温和稳定的人,她的塌实对于风向星座的我来说有着巨大的黏度,还在祁连三村的时候,偶放肆的霸占她的杯子整整两年,偶得意洋洋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偶知道怎么能让她笑出来,知道怎么能让两个人都快快乐乐的,经常平在水池里洗碗,忍不住靠向她的背,环住她的腰(不是小蛮腰),小女人样的依偎着,虽然这个小傻瓜并不知道偶心里在想什么,可总觉得整个身体都能靠上去一样,那么安心的。
天,不同。天是个有着敏锐洞察力和预见性的人。她的心思比我更细腻,或许心里的某部分比我更深不可测,常常觉得她是很难琢磨的,但又大约能揣测出她的心思。很多时候知道她缺少的是什么,那种缺少甚至比我更严重,比如她总是喜欢怀抱着东西睡觉,以前是奶牛小枕头,现在是大鼻子猪或是嘉非猫:)对于天,给的不多,有时甚至很少。因为我们寻找的东西很多时候是一样的。
然,始终相信,我们的内心在某一点是畅通的,即便是有隔膜的,也是更容易就看清楚彼此的。而且某种畅通是别人所不能给予的,是两个女子间安静的合集。
天,是我从未遇到过的灵异女子,她一直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喜欢天也喜欢平,这两种感情对于我来说,并不矛盾。这两个女孩子都是那么的美好。:)如果她们在一瞬间变成男人的话,大概还是会找平做老公,天做情人。(当时讨论这个问题时,他们说都不要偶做他们老婆,汗!西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