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冷得发抖呢?午后的阳光照进来,不温暖,也不刺眼。看来,我只适合用月光取暖吧。
喝了一杯热水,把四粒速效救心丸含在舌下。一股苦苦的,却心安理得的味道钻进身体里。放了一张班得瑞的新世纪专集在光驱里,悠扬哀婉的音乐。
我又和人家吵架了。算是某种针锋相对吧?反正不讲粗话就对了。其实没有起因,也没有结果。只是两个人的性格有些不合吧?于是,这位素不相识的仁兄,巧舌如簧,不肯放过一个羸弱的女子。虽然那女子一直觉得,她应该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
我是信佛的,我相信轮回宿命,相信因果得失。所以,我一直不敢犯罪。不敢伤害自己的身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啊。我也不敢伤害自己的心,因为能跟随我一辈子的,只有它。
天津作协的黎哥打电话过来,问我诗集的序写了没有。我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地惊呼:“你什么时候让我写的?啊……对不起,我可能是忘了吧。”对方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女人千万别结婚,老年痴呆和更年期会接踵而至的。”我嘿嘿暗笑:“不知道吧,早在三年前,我都已经骨质疏松了呢。”他们对我从来没脾气的,连爸妈也从来不让我着急——只因为,我是一个病人。
我试图去触摸阔别已久的诗歌,然而我发现,自己对它们丝毫知觉都没有了。好朋友猫说,写诗是一种本能,它与生俱来,直到死去。可是,诗和爱情,对女人来说,是两种致命的毒药,在我体内,它们或许以毒攻毒,全部失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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