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男人分三等,上海的女人同样分三等,上海的婚姻也同样分三等,同等的男人和同等的女人,不同等的是男人和女人的婚姻,从来没有哪个城市的男人和女人是分等级的,也没有哪个城市的男人和女人的婚姻是分等级的,除了上海,这个发达的内陆沿海城市。
上海的优越造成了上海人的婚姻观念,很奇特的婚姻观念。
上海的男人分一等男人,二等男人,三等男人;上海的女人分一等女人,二等女人,三等女人。但是对于分等级的男人来说,婚姻对他们是不公平的,分等级的女人对他们也是不公平的。
一等的男人只能娶到二等的女人,二等的男人只能娶到三等的女人,三等的男人只能娶到三等之外的女人,即上海人经常放在口中的乡下人,乡下的女人,也就是既无姿色,又无城府、知识的村姑,有姿色有城府的村姑也不会嫁给上海三等男人的。
分等级的女人可就不一样了。
二等的女人嫁给了一等的男人,三等的女人嫁给了二等的男人,剩下的是精品女人:一等女人。
一等的女人可就厉害了:有姿色没城府没学历的女人要么成了老色鬼包养的金丝雀,要么就嫁给满身肥肉,用大腿而非用大脑思考的暴发户;有姿色有城府没学历的女人要么成了富商的二奶,要们就嫁给了除了有钱其他都没有的老男人;既有姿色又有城府又有学历的女人可就更厉害了,这类的女人要么出口国外,远嫁洋夫,要么在国内嫁给商业精英的男人,要么就是自力自足,就象《sex and city》的那一帮既不缺少爱情又不缺少金钱又不缺少性生活的社会宠儿,不但是男人眼中的尤物,亦是女人心中的楷模,日子不要过的太快活。
不管哪个等级的男人娶了哪个等级的女人,或者最低等级的男人娶了村姑,结婚之后,他们都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典型的上海好男人,但这类上海男人和《渴望》里上海男人“沪生”的形象又有所不同。
新新上海男人是全国女同胞的心目中的好男人:入的厅堂,下的厨房。
他们可以穿着睡衣再弄堂门口拨毛豆,然后回家系上围裙再烟熏火燎中奋战一个小时做出一桌老婆喜欢的饭菜,更会出其不意的煲出一锅美容养颜的枸杞乌鸡汤,以博老婆大人一笑;也可以进门放下手中的公文包,给孩子洗尿布换衣服,再给老婆做一碗可口的白煮水鸡蛋;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了,更重要的是他们每月的工资可是一分不少的交给老婆大人,然后领取每月的生活费,香烟老酒是定量发放,手机账单每月也是定量,就连车钱也是定量的,所以你可以明白为什么乘公车的男人会那么多,叫TAXI的都是女人,尤其是少妇级的人物,有资本,而且就是打车的钱也要从老公不多的饭钱里挖出来。
女人不但是全国女人的楷模亦是全国男人向往以久的梦中情人,不,更确切的说是情人,是可以养的起的情人。
君不见,上海的淮海路、南京禄、徐家汇都是美女的天下,要么就是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女人后面屁颠屁颠赶路或者开车的男人吗?
君不见,恒隆里的LV的专卖店员只会对进店的女人笑脸相迎,鞍前马后,体贴细致,不管是摩登女郎或是六旬老太,对进店的男人,不管是西装革履还是风度翩翩的考究绅士,一样的置若罔闻。
君不见,美宝莲只能在大众化的商场扬眉吐气,兰蔻却高高在上的躺在免税店或者最顶级的商场里寻芳踪,漫漫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它却在精品女人的化妆包中。
君不见,商家在上海打品牌广告,一切口号皆是“女人缘来就美丽”、“女人的美,美在内在”、“送了老婆别忘了娘”云云,皆是围绕女人转。
你是男人,那么就来上海吧,如果你成功,会有很多女人帮你检验成功,如果你不成功,上海女人可以把你塑造成功,因为你总归要娶老婆的吧,男人总归要养得起自己的女人吧,不管是情人还是老婆。
你是女人,那么就来上海吧,如果你是漂亮的女人,你会愈加的漂亮,因为上海的男人懂得怎样滋养女人,如果你不漂亮,那你更因该来上海,因为上海会让你变成漂亮的女人,君不见,上海任何场合下的女人都是妩媚动人,性感有佳,虽然这些女人不一定会赚钱,但一定会花钱,而且有人愿意为她们付钱,她们也从不担心经济危机,亚洲的金融危机只针对男人,与女人无关。
男人和女人们,都到上海来吧,这里真的是人类生活的最佳场所,不论是物质还是精神。
男人和女人们,都到上海来吧,这里不但是富足的男人和漂亮女人的乐园,也是塑造男富翁和漂亮美眉的制造地。
男人和女人们,都到上海来吧,共同来享受不夜城的狂欢盛宴吧,这里是伊甸园,这里是香榭丽舍。
我敢以我的人格担保,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绝对对上海没有任何成见,我也是上海女人,只不过我既无姿色也无学历更无城府,所以我连嫁三等男人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孤孤单单一个人。
不过我一样快乐,因为整个上海都快乐,我没有理由不快乐呀,顶多是一个人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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