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日 晨雾、 有霜降。
早上七点上路。
驱车行至一处无名高地,我们停了下来照相。
在飞机上俯瞰过黄土高坡,曾经被它那连绵不断的起伏和雄浑大气所深深感动,而我现在是零距离接触:
初升的太阳把眼前的坡地照得通红,远望天边青山不断,云遮雾绕。雾霭苍茫中透出三秦大地的深邃广袤。当年诸葛亮六出祁山莫不也是如此情怀呀?
祁山就在远方。三国时候那些跟随诸葛亮远征的巴蜀子弟,他们魂魄也永远长眠在那大山里。此情此景,让我想起毛润之的著名诗句:苍山如海……
老杨在旁边教育侄儿阿皮:你娃给老子好好读书,将来到这儿来当官,这些都是你的!到时候老子们来看你的时候,你到时候一定要专门派警车迎接老子嚯……
你娃农民!严重的问题是教育你们这些农民-老王接碴说:你看,这山上的树都光了。我在麻柳当“工作同志”的时候,就遇到有人砍了别人承包山上的树,于是都来砍自家的树。可惜山上的那三口古井噢!不到一个星期,清花绿亮的水啊……渐渐干涸了。
为什么砍?问。
你不砍,别人会砍,干脆都乱整。
没人管?再问。
谁管?也管不了。
唉,可惜那些长了几百年的树、那几口明代的井噢……井廊都是雕花刻龙的,那上面的青苔一风干后就会风化……唉!
沿途多见干涸的河床,无语。
9.30抵达徽县,在一家回族面馆吃了一碗“拉荞子”,香!
11.35路过齐寿山。噢,轩辕大帝的故里啊……下车下车,快!一拜、再拜、三拜。老祖宗,我们来看您啦。不烧香,给您老唱歌吧?预备……起:“我家住在黄土坡坡哦,大风从门前吹过……”啧啧……!那个难听哦!还不如听俺唱一首自家写的歌:
“起风的时候我想飞
我想飞……
飞过高高的山
飞过重重的水
飞越过那蓝格滢滢的大海
要带给这荒漠浓浓的绿荫回……
啦啦啦拉……”
唱罢,走吧。
走过光秃的山,掠过这日渐干涸的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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