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所以早上拼命的赖床。想着,要是我一觉醒来,发觉自己仍是躺在大学的宿舍里,发现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夜间的梦一场,那该有多好。赖呀赖,结果发现上班要迟到了。飞快的穿衣服,刷牙,洗简单的脸,收拾头发,最后抓起包狂奔。难得素面朝天的一日,不放心的找个间歇照镜子,也不过这样。
不过晚到了一分钟,就有人怕我光荣的意外了,打了个电话问平安。心里暗暗开心。还是喜欢这样被担心与关爱。
一些不乐观仍在继续。我在等着崩溃。同时,努力给自己一些希望,而这些,都不过是像鲁迅笔下铺了花圈的荒坟,在冷酷的终了给一点宽慰。
天气冷了下来。心里,一层一层蒙上些霜。冰的,湿的。转头看一些过往,最伤时,我反倒夜夜笙歌。
那天,去双年展,五楼有一棵愿望树,让我们写愿望的。我的愿望是外婆好起来。后来几天,我不停打电话回去问,可是,天气的转冷,是最大的忌讳。本来,还会有好多的愿望,可是,我只是不写,因为,我知道那只会让我触摸到更多的无。要得太多,只会得到的更少,所以,宁愿什么也不要,反倒不会失望。
今天,许是病了的原因,情绪低落,只在此絮絮说些败气的话。一个纸人,硬是要套上钢做的铠甲,有时候,反倒垮得更快。
也许明天,也许后天,我就好了。我就又神气活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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