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的同桌。
最初和他一点也合不来。记得有一次在加餐时间和他大吵。我的理由是他偷看我的作业,他死不承认。或许那次真的不是他的错,我那时是个小心眼。
后来分开后,对彼此倒渐渐客气起来。有一次见他文具盒上的图案好可爱,便想临摹下来,就对他说:“包圣,借一下你的文具盒好吗?”他赶快点头又闭眼。我就想这人真好,以往的成见不翼而飞。
毕业后,只见过他一次,还是和青青郭琴一起。郭琴说“包圣在那儿“并指给我看时,我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从街的那一头缓缓走来的那个人就是他吗?变了好多!小学时他长得胖乎乎的,又是地瓜盖头型--现在啊,变瘦了变高了,看着他走过来,就仨字形容我的感觉:有风度!而且是儒雅之士的风度!
原来人是可以这样变的。
可为什么不发生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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