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还没来。茶几上的烛火在无奈的摇曳,流下行行的烛泪,一如我身边的女友,眉间锁着浓重的愁云,而窗外的膨胀的热闹怎么也触摸不到她的心房。
她的娇媚的容貌,被她野蛮的丈夫手煽过;她的柔弱的心,被她无情的丈夫手撕碎,沉醉于酒与麻将的丈夫把她作为赚钱工具和生气时的出气筒。
曾经灿烂的眼神,温柔的脸在阳光下如花绽放,而现在在极度干渴中几欲枯萎,恹恹的枝头吊着疲惫,我的心有一中莫名的痛,很想为她采一束阳光来抚慰她,借一丝雨露来滋润她,可我的一切努力都显的那么苍白无力,而她的心象在浓烟中挣扎。越是想冲破,越是泪流。
我静静的陪着她坐着,不再说话,可我分明听到她心碎的声音,忽然我觉得有一股热流涌上喉咙,我费力咽下,却从眼眶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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