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月和蕭的字裏都看到了《那些花兒》的歌詞。早些時候我還在我抄歌詞的本子上寫下了這首歌,還用彩色鉛筆寫著,幸福長存。可是幸福它真的不久也不遠的。我是好孩子不騙人的,可是怎麽就這樣了。
昨天一個人坐公車去車站和哥會合買票回家。天氣很熱。等車的20分鐘裏我看見一個漂亮的化了莊的女孩子在不遠處走呀走地,她也在等車。她戴著耳機聽歌。可是我想她聽的一定是那些溫柔的歌。那一個小時裏我一直在聽BLUE。聽到BACK SOME DAY的時候又難過。
售票廳裏有好多人,遠遠地我看見哥站在那裏。感覺他好高呢,我得費力地擡起頭才能和他講話。我把他劃到了過去裏。因爲我看見他的時候總回想起以前。我想要徹底離開是沒有可能的。
這幾天我頻繁地夢見D。我要回家了也許他也會夢到我的。不知怎麽我就是堅信著這一點。昨天晚上的夢裏我竟然和他凶凶地說話。很久沒見。
那天我在廁所對著鏡子看自己,忽然發現其實自己誰也不相信,連自己都不信。所以我不相信承諾。沒有誰違背諾言我就是這樣地不信了。昨天在回來的車上看見有人站在橋上錄影,我就笑了。那樣子紀念下什麽是因爲擔心著離開。我覺得自己很自私,說那些話真的傷人。所以我給寒說對不起。
腳指頭破了,回來之後去買了邦迪。結果沒有用它。那天晚上我在胳膊上弄的傷已經變成了黑色,按下去的時候還會疼。記得我還給她們說我不想讓爸爸媽媽看見傷痕,所以用這樣的方式。我不會離開他們的。
我和LONFLY仍然和以前一樣自然地說話,就像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這樣很好。總覺得他還像個孩子一樣地。我把Q上的年齡改成了26,這是測試的結果。木說錚你真的有26了嗎。昨天我給他說我們都是小孩子呢。他說他喜歡這句話。我希望自己長不大。像彼得潘一樣。可以任性可以不受傷害。儘管他不是個好小孩。
上個星期我去把頭髮剪短了,沒有耐心再留下去。這次,是因爲我想要給他看我長頭髮的樣子才留的,可是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我只是希望他看見我的時候我是大人的樣子,可以在臉上顯出幸福的表情。給我剪頭髮的那個男人說,不留了麽。他還記得我雖然我只去過一次。以前頻繁理發的時候有想過,我會不會愛上一個理發師。我住的那個城市裏,他們的生活大多是忙亂的。接觸的人和事可能我都想象不到。好奇。我也希望自己可以進入完全不同的生命裏。也許這也是我在還是小孩子時愛上D的原因。只是因爲好奇。
就正對了我說的話,愛夢的人,注定,沒有歸宿。總是想瞭解很多未知,可是沒有盡頭或者最後發現竟然都是一樣的沒有本質的分別。這是悲哀的。
默默寄來的信裏有一條端午節係在胳膊上的繩子,我把它綁在了右手上。端午節已經過去了。回家之後就寫信給默默。還要去照相呢哈。默默呀要安靜地等著我的信。茄子大概也是一樣的時間到家。回家之後畫一張畫。
回家以後就沒有什麽時間上網了。心虛著。
2003年06月28日13:06 0 0 (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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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這麽久都忘記下AVRIL的歌了。浪費呀。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