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了四节课,喉咙就觉得沙哑了许多。
那些孩子,一个个声音都比我大。
几个比较调皮的,问了一些我都快回答不了的问题。
讲到“水稻”的出现时,他们问,为什么那时侯他们就知道有水稻了。
解释了给他们听。还不罢休。
问,那他们怎么知道那就是水稻呀。
还好,我不是傻瓜,不然就要傻眼了。
那个班一节课下来,原来要讲的内容,只讲了一半。
下午回来的时候,妈妈说,福建经贸学校打电话过来,让我过去上课。
去面试了几个学校,他们迟迟不给答复。
最后,一中分校好不容易来电话,说过去上课。
以为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差,原来不想去的学校,只好去了。
结果,去了没两天,每个面试过的学校都打电话过来要我过去签合同或是上课了。
恩恩。可能真的是要经历这样的洗礼,才真正懂得一些东西。
这几天,不断地出现文的样子。
昨晚,在9班下班的时候,坐在第一排的那个小小个的男孩,像我在实验小学见到的文的样子。那时,我们才12岁。
中午在办公室里看饶雪漫的《若即若离》,天意喜欢着的那个男孩,博文,也死于白血病。
有时,我不敢轻易地触及这几个字。
害怕一看到它们,眼泪就要掉下来。
文,也许还没真正地经历过爱呢。
他带着病考去中专的时候,我们有时还写信闹着玩,互相贴着倒贴的邮票
故意让人误解。
或是,和宝宝,坐上车,偷偷地跑去他学校看他。
但,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我都看不见你的时候,为什么就走丢了?
想念,真的是没有距离的吗?
那些开到荼蘼的花,真的那么美丽吗?
为何,它们总是离得那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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