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发店坐了四个小时,从九点到凌晨一点,把头发染成了葡萄红色,还剪了一点留海。自从十岁以后就不再剪过留海,对着镜子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感觉总是怪怪的。如果我真的从头到脚的来一个大变样,会不会让所有的人都跌破眼镜呢?
姐姐又喝了很多酒,这段时间我们两个的生活状态都太糟糕了,酗酒、熬夜、凌晨一两点还跑到公路上淋雨。曾经有人说过感情太丰富的人容易受伤害,我和姐姐都属于这一类的人,只不过我现在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感情,而她却始终学不会,所以总是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逃跑是问题来临时每个人的本能反应,姐姐又一次选择了逃跑,从深圳到桂林,再到上海,再到福州,她总是一次又一次的逃跑。我也是一个逃兵,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也会想逃开这里的一切。
重庆之所以还能留得住我,是因为一个诺言,还有婆婆的病。如果哪天这两个理由都不存在了,也许我也会像姐姐一样离开,并且不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