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莫名其妙被人称为七夕的晚上,我第一次毫无意义的得到了一块暗示了多次的巧克力,但是在那一个晚上我又一次发火了,应该是难过 ,当冷冷的水渗透我的皮肤时,我的心都在随之发凉,心底的绝望在不断地升级。顾不了自己不能洗冷水澡,因为我已经不想冷冷的站在那等着那还未烧热的水。
现在已经是早晨九点多,而我的肚中依然是空空的,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下楼没有人,而我像个可怜的小鬼一样讷讷的不敢按响那门铃,我怕异样的眼光。从小就活在一种可怜的自知之明之中,宁可在寒冷中走半小时也愿意回家而不愿去冷冷的不属于我的爷爷家。多少年过去了,很可笑这种感觉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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