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范范的《那些花兒》,一遍遍的聼。
他走了。穿着睡裙走在狭小的空间里,喝水抽烟。一次次走进卫生间洗手。这算是洁癖。黑暗里惶恐不安。时间便在着静待中行走。我便在这不停的时间中行走。
回家电影台又放了那部片子。《断刀客》。
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把结尾说得有些凄凉。那时自己只是十几岁的孩子,便有如此的忧伤。影片最后她并没有长长的白发,也没有风。只有阳光恍若流水的时间般映刻于她的身上。白衣。微笑挂在苍白的脸上。
不明白爱。不明了情。我要做的是认真生活。
晚上又是炒饭。本来想饼干牛奶就打发掉晚餐的,可心里想这怎么行呢。还没吃有油的东西呢。
泡泡上不停有人发来信息说中国拿金牌了。嘿嘿。
看了两部电影。《初恋50次》,《你丫闭嘴》。哭啊笑啊的。
Jack说他郁闷。我虚伪地问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他说是他的问题。他说想和我永远在一起。他说到背叛这个词。
我骂他乡下人思想不开放。我不知道为什么成年了连大人给予的这些束缚都摆脱不了。谁对得起谁。
操!又不是人家把女儿卖给你了!
是我不懂得人情不懂得世故。是我的错。可是我要发发脾气。
穿过马路的时候想要他陪我逛街。我明白自己不是喜欢逛街的女孩。不喜欢超市。那么多东西叫我怎么买。全给我得了。做梦呢我。不如不去。
中午看到Mary凌晨发来的短信。她说想大声喊我的名字。我亦想听有谁喊我从前的名字。一遍一遍地喊。
守着一个姿态。等待一场离开。静默。得到坚强的勇气。
换了这些字在资料里。桥桥说你就像糖,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什么都不说。我真的渴望它们在心里烂掉。看到我的脆弱,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拥抱。
回来把绿色碗里的糖全部倒进垃圾桶了。有自己买的有小寒买的。无法再坚持这个爱好和习惯。和妈妈在超市里走过糖果柜台,我努力把眼睛放在前方,生怕妈妈问要不要买。
喉咙疼。吃苹果的时候最疼。应该没有生病。
睡觉时仍旧习惯把被角紧紧抱在怀里。我的小笨娃娃也被我折磨在胳膊间。自己给自己温暖。
小强要了我的电话。我们终于开始说话。我疑心他也许是我记忆里叫冰淇淋的那个人。可是我忘记了。回忆走失。
和馒头说起梦。
今天出了两次弄错人的丑。丢人呐。
又到凌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