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十一点,一大堆的数据对得我头昏眼花,我突然恨起我所选择的工作。老板笑笑的对我说,对完了请吃水果。我对到半夜都没法吃到你的水果,打印机再次罢工。我最后拿什么给你,我气呼呼的坐在电脑前,用很重的力量敲击着键盘,这也是我唯一能抗议的方式了。
十一点,和同事,那个跟我同月同日却不同年的小妹妹琳一起出来走走,十一点的小镇并不显得喧哗,静静的。她挽着我的手臂,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走着走着,然后去喝珍珠奶茶,只是很晚都没有珍珠了,要了葡萄味的,感觉味道很好,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喝这玩意儿了。
昨天中午削梨后,水果刀没有洗随便放在了桌子上便去上班,等我下班回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聚集了一大堆的蚂蚁,全身随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尖起手指把刀拎到水龙头底下去冲,让那么小东西随水流走。然后跟琳说,今晚上我们又得杀毒了。早在我住进来不久,蚂蚁就不很客气的在我的床上游走了,没准还跟我同枕共眠呢。我真的很奇怪蚂蚁的嗅觉能力怎么那么好,那些有点甜味的东西无论你放在哪里,它们都能找到,而且还能叫来它的同伙一起享用。
和琳坐在床沿上吃石榴的样子都傻傻的,然后我们对视着大笑,那天晚上去超市就买了一个石榴,回来分着吃,打开里面很多的籽儿,红红的,透明的,脆脆的,酸甜的,两个人吐了一地的籽,然后笑着去扫地。
啊——早上起床腰酸背痛的说。
昨天还接到尘哥哥的电话,那时我正对着数据在发脾气。也许有些事情,他说得很对吧,只是我不知道我能否记在心里,我想我一定要记得的便是,他是个好兄长。只是在爱情面前,如果我迷路,伤心难过,他一定会陪在我身边同我说话,如果我快乐幸福,他也一定会为我高兴,为我祝福。这就是老哥,那个还活着的老哥。
我想我的快乐,我的难过都牵动了许多人的心,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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