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很多人都向往体制内，万人考试，相比高考毫不逊色。坚持很多年，都要努力考到公务员。也有许多人徘徊在体制之外，因种种原因进不了体制。
　　娟，故事的主人翁，在那个中专比高中要好的年代，选择了中专，然而毕业之后的不包分配，一下子把这个本该在美好时光里读书学习的她，推向了社会。十七岁的年龄，美其名曰就业，学校推荐就业的是一家餐馆，每一月300元，做餐厅服务员，包吃住。5月8日是她十七的生日，5月7日就到了餐馆报道。第一份工作，有另外三个同学和她一起，一个是拥有一头美丽长发的咏，一个是胆大到生吞蛇胆的艳，还有一个是长着漂亮鹅蛋脸的芳。她们四姐妹虽然每天工作到很晚，但也比较快乐。最有趣的事情是餐厅内有个包房旁边的铁笼子里关着蛇，而上班工作任务，是要求每个包房门口需要服务员站在那里，每次都是那个胆子最大的艳站在那个包房门口，其他的人，都绕过那个房间，贴在墙边快速地走。后厨和服务员，总会有故事。在做了一个多月之后，最先离开的是咏，还有后厨那个很会洗牛仔裤的高个子男生。再后来，娟她们三个姐妹一起，跳槽到一家刚开业的一家大酒店。听说那家十几层楼高的酒店，是酒店老板搬迁后的补偿款盖的，光盖楼就是四十万。四十万在那个年代，简直是个天文数字呀。再后来，再后来，三个姐妹陆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