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我滋有白发了,居居然就在两鬓。
我说不稀奇,我还是把光阴折叠了的,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一定回去。偶尔也对镜,岁月是不欺人的,那些稀疏、那般毫不掩饰的插对落座,怎么也正常,就如饿了要补食,渴了要喝水一般。
于是有说: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
从没有希冀那些小树长得慢,还有那些风刮的似水流年,悠悠光阴,时间都到哪儿去了,都那么速疾,都那么更新更换。
其实,我早已准备好了一份纯美,再轻轻摁下心音,在折叠了的文字里,去延续属于自己唇语的脉络。或者在某个角落里将春花秋月、夏风冬雪慢慢地参悟,幽静独坐,一点一滴寄语过往。不奢侈精彩绝伦,只需掬一捧忘情水,剪去所有,自圆其说,把折叠了的光阴坐穿,童话看淡了就行。
清风煮雨,把温润的杯影涮了又涮。曾经是曾经,烟火尘世亦是曾经,还有折叠过后,或者难以翻阅都是曾经。
于是,我沏了一壶铁观音,品的人说,味是似乎,但茶真真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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