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写到不在乎出版不出版的时候,突然明白了出关的李耳;写作写到不想再写的时候,突然明白了从这个文化时空里飘过的诸多无迹可寻的大隐高僧。生命的品性,其实就是无言的”……李颉
李耳隐遁西走《老子》远播异域,大隐高僧们大象无形,大音希声,高山流水自有知音。而作为普通人的我们人生冷暖感于心,践于行。
维特根斯坦认为:“清楚的事是可说的也不必多说,不清楚的事说不清楚不必多说。”偶然的生命,必然的人生,“说”与“不说”权利在己。记录行旅,抒写性灵,便是此生的意义与价值,与他人的眼睛和嘴巴没有关系。
读书:为灵魂疗饥;写字:为人生留白;与任何社会规则和要求无关,尽管不能扯着自己的头发要求离开这炼狱般的地面,但保持灵魂的遗世独立、我行我素是一个人思想自由行走的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