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锵锵三人行》里看到了余秀华与梁文道、窦文涛的对谈,这算是第一次看到了余秀华,第一次听到了她的声音。余秀华谈吐机智、幽默,思维敏捷,给了自己很深的印象。这次窦文涛表现的有点“坏”了。:)
余秀华的诗没读过,目前也不准备读,想等等再说。
女人,农民,诗人,这是她对自己的定位。恰恰是这样的定位让自己感到了痛。在自己的眼中,在我们这个社会里,女人这一称谓虽是社会身份与政治身份的混同,自己更愿意将它看作是社会身份。农民虽也是社会身份与政治身份的混合体,自己却把它当政治身份来对待的。诗人,算职业吗?自己这样理解这个称谓于余秀华的意义:个人身份。这说法虽然有些勉强,自己还是乐意这样认为,因为只有这样了自己才能看到余秀华这个人,还因为只有这样了才能让由“女人,农民,诗人”带给自己的痛稍轻一些。
梁文道是敏锐的,他说他看到了余秀华诗的变化,这变化发生在2014年前后。这看法得到了余秀华的认同,至于是什么,她没说,他也没说。她没说,是她觉得这是个人的隐私,他没说,更多的是出于对个人隐私的尊重。
昨晚还看了《凤凰网.文化. 》对王小妮采访的文字实录。下面这段对话同样给了自己很深的印象,对此也有很深的认同:
王小妮:曾经精神最匮乏的几年里,人们忽然逮住诗来填补自己。那时候,它通达到每个人的速度最快,传播障碍又最少。
尊重每个人的选择,写或者不写,这样写或者那样写。
凤凰网文化:“曾经精神最匮乏的几年里,人们忽然逮住诗来填补自己。”对于诗歌而言,这是幸还是不幸?
王小妮:诗本身只是个形式,没情感没选择。万幸的是还能写诗的人。
凤凰网文化:今后还会不会有这么一个诗歌时代?
王小妮:也许有,诗歌时代出现的前提很可能伴随一个极不正常年代的出现或过去,从在个角度说,还是没有好。(http://culture.ifeng.com/niandaifang/special/wangxiaoni/#_www_dt2)
引用这段话,是想说余秀华的诗在那个时刻再次发生变化,可能是之前一两年经历了“什么”引发的。对于文字,自己一向更为关注人为什么而写。
2015年02月05日10:59 [补记] 几个月来,自己做的一个主要事情是重新回到文本上去,想重新审视一些观点,既解构,也建构。为此,教科书都很少看了。《安娜.卡列尼娜》、《白夜》、《生死场》、《呼兰河传》、《茶花女》、《简.爱》、《傲慢与偏见》、《理智与情感》、《在路上》、《伊豆的舞女》、《变形记》、《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已经读完了,这个过程估计会持续到时年底。除了虚构类之外,会插入些非虚构类的。
2015年02月05日16:17 [补记] 《遭电击治疗同性恋:很多同志迫于父母压力去“治疗”》
* 在这起广受瞩目的国内首例“同性恋矫正治疗”案中,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判决对原告小振实施电击“治疗”的重庆“心语飘香心理咨询中心”公开道歉并赔偿经济损失。判决书显示,“同性恋并非精神疾病,心语中心承诺可以进行治疗亦属虚假宣传。”
(http://news.ifeng.com/a/20150205/43108533_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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