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曾拣到过半片马蹄铁; 因为是半片; 所以,是半片。
那半片去了哪里?那已丢掉的半片和本来就是半片的半片。
如此饶舌,任是无题。
那是杨妈妈说马蹄铁能给女孩子带来好运。恰好,不久,就看到马路上有半片残落着。
哪匹马儿丢失?白马?黑马?枣红马?
有些欣喜、又有些羞涩,顾左右,尔后,拣了。
昨夜梦里,和闺蜜薇在一处,时空仿佛回放中。因为杨妈妈是薇的二姐的婆母。于是,梦醒后,想起少女时代,想起那给自己取名“杨秀兰”的俄国籍老人,想起老人已仙逝在异国他乡,想起她留下的关于马蹄铁的寓意。虽然俺仅拥有过半片,在橱柜里似乎是个闲置,实则,寄托着并不明晰却美好的祈愿。
……走着、走着,就会忽视,就会对有过的梦想不经意。不经意,无非两个原因,一个是所想如愿;另有可能,是不甚旅途悠长、劳顿,应接中,忘记所有。
有天,特定的场合,也做过个冥想。结果,看到幼年时候几乎常常重复的梦境。不由深有触动。那画面最初显示着的,是个孤独灵魂的漂流。好在,有美好的愿景紧随其后,尽管朦胧。
毕竟,马蹄铁被丢失了,隐隐记得,那是一次搬迁,仓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