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晚年被一贬再眨,最后从惠州又被贬到海南岛儋耳,时年六十有二。儋耳今儋州距海口一百多公里。被贬儋耳以九品闲职,不能过问政事。离开惠州未携带全家,只带了幼子和伺妾。住无屋,食无肉,医无药,二年后朝庭恩准回大陆,可自由选择住地,六十五岁病逝常州,葬于常州。
众多游人漫步西湖苏堤,可谁曾想到诗人的海南晚年?当我们高咏:“大江东去,”时谁又会想到词人晚年在海南的无奈?当我们高歌:“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时谁又会想到诗人晚年在海南如何期待亲情?!哀哉!呜呼哀哉!
东坡被贬儋耳,而今成了儋州的荣耀,城郊既有东坡书院,内有古今名人题字,题诗。
郭沫若题东坡书院:“东坡居士曾居此,朝夕相思返蜀山。深幸我来千载后,欣看质变数年间。胶源浩荡森林海,香韵芬芳极乐园。三面红旗照耀下,天涯无处不奇观。”
现代散文家杨应彬题诗:"东坡三谪到儋州,北望中原一线浮。留得文章豪气在,天风浩渺送归舟。”
新建东坡书院,门票人民币三十六元。喜乎,悲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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