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早已沉静,早已不在乎红尘的纷扰,看遍大千世界,我自浮屠成塔。任他们争权的争权,夺利的夺利,我只一枕黄梁,自由的飘零,自在的寂化。却谁知,虽能洞穿世事,终归洞不穿自己的心。
忽然想端一杯烈酒,就着那如刀的言语,一饮而尽,用那炙烈的酒精,去麻醉强烈的心痛,原来时间永远疗不好最深的伤。原来往事永远不是梦。深烙于心底的,刻骨铭心的记忆,又怎么会如云烟般一吹即散?
今夜无歌,今夜无酒,今夜的我,只想拥抱着往事,拥抱着那些涩涩青春的日子,重温一遍往昔,那些或哭或笑,或愁或闹。
可否,还能如昨日般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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