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傅家右岸逆流骑行,要去河的源头。
下了两天的雨,河水大了许多,略微的有些泛黄。傅家河的河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鹅卵石,虽然水比往常大了许多,也并不算深。这不,正有女子挽了裤脚涉水去对岸;伸向河中间的大石头上更有些喜欢垂钓的人站在上面,手持鱼杆儿,眼定定地望着湍急的河水。
约摸骑了三四公里的样子,那片熟悉的石滩就进入视野。这儿也是小河刚出山的地方,从山里转出来的河水从此舒展了身姿,挺胸昂头,一路向南而去,汇入月河。平日里喜欢在这里坐坐,看看石头,想想心事。
把自行车放在路边人家的屋前,道了谢,沿着河堤边的小路来到水边。
这片石滩很大,涨了的河水也没淹它多少。在河边的石头上走。见一处小水洼上漂着几尾死去的小鱼,便走近去看。在俯下身子的当间儿,几条受惊吓的小鱼在水里跳了几下便不见了。死去的鱼都是小白条,显然是搁浅在这儿时间长了窒息所致。用手在小里搅了几下,又翻了一翻石头,那几尾鱼就出来了。鱼游得很慢,没了灵活劲儿。不知这种鱼叫什么名,指头般大小,头似鲶鱼,身体呈褐色,上有斑纹。把他们一一捉起来,放入河中,一共有六条。
起身在石滩一个一个水洼看过去,看里有没有鱼。寻遍整个石滩上的水洼,再没发现里面有鱼。天已微黑。
走向两个仍在河边洗衣服的女士,请教那鱼的名字。她们说当地人都叫它“黄桑子”(音),长不大,她们也不知那两个到底字怎么写。根据她们的发音,我说是不是黄色的黄,桑树的桑?女士们说好像是吧。又问了寄放车子人家的男主人,他也不知怎么个写法。
回来百度,正是那两个字。
傅家河源头再次成为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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