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勾,勾上有个搭,搭上有个肥皂泡。
一开始,勾的挺来劲,搭的也挺来劲,肥皂泡晃晃悠悠,闪着五彩的光。
勾搭原来是紧密的,勾一出来,搭就上去了,或者搭一出面,勾就迎上来了。
后来时间长了,可能是勾腻味了,可能是搭腻味了,也可能是他们各自发现对方不适合自己的地方,他们不知不觉的,不再勾,也不再搭了。五彩的肥皂泡,也变成苍白的沫沫。
原来是墙上紧密的一对,这样渐渐的松了劲,松到后来,搭掉下来了,她掉到地上,他们离了很远很远。搭只有眼巴巴的看着勾。
勾是铁做的,他钉在墙上,冷漠的板着个脸,静悄悄不声不响。
搭在地上使劲蹦,她冲勾嚷嚷,跟他打招呼,冲他抛媚眼,但是勾好像生锈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以至于到后来,锈到消失于无形。
搭有点郁闷,看看墙上的白印子,她在想,好像什么都没有存在过,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梦而已?
这时候出来一个白胡子老爷爷,捋捋长长的白胡须,慈祥的对她说:孩子呀,所谓勾和搭,都不是永远的,勾和搭,是两个表示动作的动词,动作是有时间性的,不像静态的名词,可以没有时间性的持续下去,你懂不?
搭似懂非懂,低头看看自己,我是名词,还是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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