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麻的哑隐,雪枝的一束红,一缕雪。
散尽春色微凉的凉,蚀却得一抔手中的汗细。
软不过绵延的牙齿缝中的笑,补不得殊遗中的醉三分。
天地间的一抹红染黑,黑中一束白发花的因,却是一句无情。
一两素二两无垠的汤,味出三生的执与误。
任是人言与犬吠,都无声于寂然之气。
低下头的线索在梦中失控,俯与仰在醒中一文不值。
仅有的有是一无所有,仅有的无是所有一无。
字没划尽确已披红的麻,木中的一束言无衷。
关节的忍来自心脏的疼与闷不吭声。
我不需要所谓般配的婚姻,人的一世,咎由自取。
婚姻只是个仪式和过程而已,品质的好坏,只有自己明白。那日的炮声过后,一生的制高点也便因此衰落。众人的祝福,连续的炮声,酒席间的觥筹交错,欢颜笑语也是别人的,过的开心的人心是开的,过的艰辛的人连眼神里都是疲惫。怕成为结婚十年里的那种女人,过的失去了生活的本意。
人生短短,真正有意义的日子又有多久呢?而那些决定究竟要付出多少去承担呢?每每听到别人议论结婚或者是如何,都俯下神情,细细听着,此刻的选择,将是一生的坚持还是煎熬呢?幸而,算是走了个过场。就算没车没房,依然希望自己内心满足。
生活是两个人的,拮据也是,苦难也是。内心,依然坚信些什么。过好,好好过,就是全部了。如果说我错了,那便是太认真或者太不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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