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妈妈说了说奶奶,说了说姥姥和外公。
没见过爷爷,妈妈说也没见过。
好多年前,听爷爷的弟弟说,那时的爷爷很风光。不曾明白过风光是什么,所以也想像不来风光时爷爷的模样。记忆里只有从唯一一张黑白照片得来的印象,小小照片给的这印象也早已模糊不清了。
从前,假期回家,总爱同奶奶住一起。邻居们戏说奶奶的这个尾巴怎么这么难割掉呢?!
小时逢我们这些孩子过生,姥姥会把大家都叫去,煮鸡蛋给我们吃。过生儿的人,多给一个,其他人不用争,在姥姥眼里,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在奶奶那里,谁的鸡蛋大,那天就是谁的生日。外公不太同我们这些小人说话,尽忙自己的事了。
小人大了,大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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