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奋力的准备,从知道入围、确定内容的那刻。
窗外的十七楼,一片苍茫。
你的头像亮了,习惯了不说话。
看到状态更改,就好,就够。
我终于读懂了你的最长文,我心疼的女子。
我终于懂得你说的那些大段大段的回忆,
那是被现实割裂开来的自己。
那是被你曾经想要握紧的,现在奋力抓住的感情,深深割伤的,痕迹。
你从徽派建筑中走出来的,我亲爱的你。
绿色的裙摆,及肩的发,顺着风,身后满池的清辉。
满池的荡漾,你如水的梦,就在那里搁浅。
甘愿,如怡。
我握着电话的手,开始不自觉的麻木。
而你控制着情绪,讲述这一段追寻。
我在电梯口,低着头,蹲在地板上,想要靠着什么,什么也没有。
只有一个人说话时候空荡荡的回音。
亲爱的你,再见,青春。
永恒的过去,弥漫着迷惘中的求索。
谁还欠谁的一个日落,一句道歉。
我对你说,去他妈的对不起。
我最近总是说,去他妈的
这是个激烈而干净的语气词,没有伪装的,
不温柔也不狂野的语气词,本色出镜的语气词。
我开始厌恶那些伪装的温柔与美好,也不觉得温暖有多么高贵。
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不是病了,但是确定自己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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