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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竟然都没有人叫我,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怎么搞的,九点半才起来,弄了吃的,赶过去,结果快十一点了,人家都要下班了,于是我就没进去,旷了一个上午的班.
中午在附近的网吧上网,遇上月,说些也许是空幻的话,发觉自己隐隐的心疼,不知是为这个娇柔的女子还是为自己.人生有时候就是无奈,月说或许会妥协了吧,我开始沉默,我害怕这样的话,因为我需要一些激情的话给我勇气继续倔强下去,我害怕我的棱角要被岁月磨平,这将是怎样的悲哀啊!姐说,她都不烦,我烦什么啊,是啊,我烦什么啊,我烦这样的生活,因为残酷.
昨天,小鸟本要带我去玩,结果没有,我说不想走了,我们坐着说说话吧.于是我们在我的住处呆了一个上午.终于我们决出我们的最后的胜负,我对黎说过,小鸟和我彼此是错误的人,确实是的,错了,就要让错误停止,也许那样还可以美丽,否则,恐怕是伤痕累累.之后,我和同事们中午赶车回到福州,我发觉自己像是中暑了,头重脚轻的,浓烈的刺鼻的正气水喝了下去,终于清爽得多了.我知道,我们都轻松了,因为我们都走出了一个迷堆,可以走向远方,走得很远很远,洒脱.
中午要来的时候,路上遇见两对爱人.一对是四十左右的中年夫妇,丈夫骑着车,载着妻子,做妻子的怕丈夫晒着,努力地把伞往前撑,结果两个人都是热得通红的脸,满是汗水;一对是很年轻的恋人,男的拼命踩着车,女的自己撑一小伞,悠哉悠哉地喝着饮料,任恋人满口喘着粗气.有些感触,但又不知该如何说.爱情,这种东西呢,是信其有还是信其无呢?
现在已经快到下班时间,编辑部的同事们都在打着电话,男的说“我等下回家,孩子你接了没,我去”;女的说“回来吃饭不?那你去接孩子吧”,都是家庭的气味,于是我有点想象家了,现在就是我不在家了,可是我有点尴尬,小心于回或不回之间,家不远,可是又远了,却也真的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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