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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安妮说,一个成年女子的寂寞是这样的千疮百孔。在一些时刻,找不到人对话,或者连对话都是寂寞的。
凌晨四点,从宿醉里醒来,口干舌躁。想起昨夜种种,醉酒,那种醉可以解千愁。莫怪前朝文人对它的盛赞。他说,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逃避一切,什么都不想,只有酒精的安慰是直接的。性也是。
曾经无数次想过,我与z的婚姻虽然乏善可陈,但是,亦时会感到安适,他给以我足够的自由度,想做什么和不想做什么,都可以。他坐在我对面,什么话也不说不问,只是闲话家常,陪我喝酒。
而想起喝酒的原因,是因为外人的质疑和不信任,也想过洒脱开释,可是依然需要这样的形式,然后告诉自己可以放下,放下。是这样做作的女子。笑。
关于情缘的来去只要持中正态度就好,想起也觉得诧异,竟丝毫未想为它争取什么,也许早就明了,徒增笑柄而已,呵呵,现实,有时如此可笑,我们永远不是那个持有话语权的人,那么如此也好,只是消极随波而已,人生本是场毫无希望的放逐。
而写下,只是为了忘却。忘却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的无力感,然后,继续生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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