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风,从背后传送,电扇幽幽的在唱着歌。没有空调的房间,忆着风的好,鼻尖上的汗珠细细密密。
窗外下过狂飙的阵雨,洗刷了一些灼热,而太阳仍是明天照常升起。每天从清晨出发,遮着个大沿帽,连嘴巴一并给捂上,太阳镜和外套,十足扮成吉普赛人,生活都似乎有些相同----流浪般,却不得不坚持着生存。
在城市中穿梭,在城市中一角没落。
每个故事都有个情节,每个情节都有个细节,每个细节都是不小心的感受。
妈妈说我关心不够,妈妈又说不要我睡地板,妈妈很散乱,和纠结,又明明想顾着孩子一样,表达得方式不同一般。只有自己知道,二十年来是怎样的情形,半是雨季,半是晴天。
恨不得可以给予更多,又狠狠的哽咽。
傻傻地期待可以体贴感怀,又不得不接受那充耳不闻的漠然。
在规章和制度的抑郁中风寒,在迷蒙和顾及的踯躅中酷暑。
骨子里的软弱,注定要伤感。那笑着的,一下下锤进心坎,堵在喉咙的灼热,让嗓音哑然。
可以陪我看星星么?我不要珠子在眼眶里滚来滚去。我想要依靠的肩。
一个人若太具备感情,是会自伤及伤人的。安妮宝贝的言语,总似乎想让头脑一直清晰自然。却是怎又说得清情感,爱是多么奢侈的字眼。
那么点渴望,那么点吸引,那么点挣扎,那么点逃避,想念曾有的纯真时微微的一些萌动,在内心翻转。
喜欢在水里浮沉,喜欢那自由的空间,水用她湿润的语言,可以把人贯穿,那宽阔,是安抚,亦是恣意,还有呛着时难受但流泪后的排遣。
酒却是个好东西,只要一点点润湿舌尖,和一点点刺激胃肠的泛红颜面,一点点的感觉,就好。
不要那华丽的说词,我只要平实的语言,若是真切,家常的饭菜也一样会让人温情,走一段路,不觉得漫长,是静静的感怀。
夜色中的茉莉,依然开着她细碎的花,曾以为干枯的生命,在夏天又蓬勃绽放,我的生命之花,是绚烂亦或是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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