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记得我在一篇日记中说过,我要坚持每天写一段话,感悟、事件、思绪、梦境总之什么都可以,也算日记。时间久了,承诺总有不能兑现的时候,大多是工作上的事情耽搁了。最近编辑一些稿件,多是一些与广告有关的前期稿子,不仅要靠自己写,还要按照客户的要求一遍一遍地改,心情也被搞得烦烦的。有时真想撂挑子不干了。实在无奈。这其实也是一个有关人生的大问题,因为它关乎吃饭问题,圣人曰,民以食为天。细细想一想,这个挑子不能撂,撩了,就会遇到吃饭的大问题。人生悲哀莫过于此。五柳先生不为五斗米折腰,田园将芜胡不归,想来陶潜是在乡下有田产的,所以话说的很是硬气。我们不行,纯粹一个无产阶级,丢了工作就算是丢了吃饭的家伙什。想到自己携妇将雏责任重大岂敢造次,轻易撂挑子呢。由此来看人生的确是个悲剧,有悲剧也就有了文学,所以沾上文学或者文字,悲剧也就会如影随形。在这个世上最贫穷的最勤劳的人也许就是爱上写文章的人了。我到底没有参明白我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写字这个营生的,反正我记得我是打小就爱听人讲故事,到后来发展到自己给小朋友讲故事,夏日的夜晚,一群小孩子坐在福利区篮球场边上或者坐在俱乐部有灯光的门前台阶上,将我围在中间静静地听我一个人摆活。那时我的感觉多么爽啊。也许就是为了这个爽,我便和文学结缘,从看书到写书一路走下来,越走越感觉步步维艰。不在这个圈子里的人看见的都是靠写书赚钱的人,如贾平凹、小四、韩寒、慕容雪村等。其实,在圈子里更多的是没有挣下钱的人,辛勤一辈子还得靠国家养活。我说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就体现在这里。从中央到省市县都有一个叫文联的组织,下面还有一个作家协会,每个协会还有一个或者几个刊物,养活着一大帮叫作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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