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种宠溺,而相思便是这宠溺的衍生物。
当爱得无怨无悔时,这爱便是一朵圣洁的小花,清新可人;当爱得怨恨交迭时,这爱便是一株美丽的毒草,妖冶而迷惑。
而相思从来总是结愁上眉头,如那美味而性毒的酒,愈饮愈迷,欲罢不能,微醉时陶然,酣醉时尽兴,全然不觉伤心伤骨的痛已暗暗浸入,却待酒醒后如大病一场的虚脱。
而不甘寂寥的心啊,不想总醒着,因为看惯了一切平平淡淡。
于是,上酒来!推杯换盏,推心置腹,微酣间,飘飘渺渺神游九天外。仍不尽兴,酒逢知己千杯少,再干!已然软绵绵魂不附体。
而醉实在也不是生活的常态,真个是痛并快乐着,其实是痛多快乐少。
所幸还有梦,梦里花落知多少。然而梦尤其虚幻与短暂,且是那么地不可捉摸,毕竟谁也不能够想梦什么便梦什么,只能是可遇而不可求。更令人落寞的是,梦想成真从来只是纸上谈兵,梦想也显得如此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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