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骤降,午后还飘了阵雪花。今夜,这米果之乡的盆地里漫山遍野的梨花、樱花、桃花、兰花,如何是好?
多年不见的老班长、和一位仕途通坦的同学相聚在梨花将要开的地方。他们回忆那时候班里的女生,老班长从没有阻拦我请假去约会云云。真是没想到,那时候他们心中那个不谙世事懒得搭理的女花童就是我。
老班长真的是老了,记得他长着一双很大的鼓鼓眼,如今脸变的胖了,眼睛无所谓大小。邀我举杯,慈悲依然。
那个一直在仕途的家伙,曾经疯追我的闺中密友,但二人无缘。如今,那密友嫁了个浑球孤苦熬。这家伙今日才知道,当时的我在密友面前对其做了很深刻的正面报道。这档子事儿,要不是这梨花漫天的境地,也许就是今世秘密。
玛丽亚和小崽憋得慌,把几本杂志和一个编篮还有舅爷爷的《旅美散记》撕碎。一片狼藉。
我的兰草、茶花、杜鹃......今夜能否安详。堤敦朗至今没有回信,不知安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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