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没出息了。母亲都反复热了几次的酸菜被我吃的一干二净,两碗米饭加两个粘豆包,撑的我现在有些难受。不过脑海里闪现的是童年的快乐与幸福。
少儿时,冬季里最喜欢的就是粘豆包和豆沙包了。蒸熟了,放在室外零下二三十度的气温把食物冻得梆梆的,饿了就去下屋那个啃起来充饥。小小的牙印刻在了豆包上,如同雕刻着的花一样,冰凉的豆包在笑脸里融化,饥饿在瞬间被填充,自己仿佛有了很多的力气又去淘气了。
还就没有这种感觉了,豆包依旧,母亲老了,不过饭菜的香味还是童年的味道,只是吃饭的我有了年轮的印记,风雨的洗礼改变的不仅仅是味蕾的酸甜苦辣,还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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