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曾以小品文的形式写过“阿良系列”。如今,同是一个人,只不过题目的名称却应改为“阿良趣事”了。
上周的某一天,我与阿良曾利用闲暇时在操场上走了近半个小时。我们都感觉很好,且相约要这良好的习惯长久地保持下去。由于上周末下了很大的雪,本周一,我们全体师生便进行了清雪劳动。可在整个劳动过程中,我却没有发现阿良的身影。正疑惑地询问间,便有知情者相告说:“急眼了——脚上长鸡眼了!”
于是,同事们便边干着活边聊起他来。言语间却多半含有打趣的味道。
“听说,阿良的牙丢了;也不知找到没有?”
“是么,怎么回事啊?”
“那还是咱单位小成结婚那天,中午喝完酒回来打篮球……”
“对,对!是让老丁给撞的——门牙撞折了!”
“后来到县医院绑住了,花了250元嘛!”
哈哈哈!
这样的事情便被人津津乐道了十来年。然而,想不到的是:这一颗勉强坚持着跟了他十来年的大门牙,却不知于何时何地丢失了?既找不到也便罢了,然而,阿良在说笑的时候,却再也不敢爽快地尽兴了。因为那残留了一小截的牙基已经黑得不成样子;倘若不用上唇遮住,致使门户大开,的确有些不够雅观!
今天,阿良到我们办公室来了。在相互着打趣了一阵之后,那最终的结局便仍是落在了阿良的趣事上来。
“门牙找到了么?哈哈!”
“还急眼(鸡眼)么?哈哈!”
我忽而又想起了阿良更多的事情来,倘若联系起,便更是趣事了!
于是,我便不容分辩地形容起来:
“阿良,你太有趣了——跟我走路,得了鸡眼;为了练球,把门牙弄折且丢了;为了防治什么病,满地逮蚂蚁吃,却得了黄胆性肝炎;为了染黑头上的几根白头发而吃何首乌,却不想满头都快白了……”
阿良的脸上露着无声的但却似乎并不质疑的憨笑。我想:此时的他,似乎也在追索着曾经往事的一些答案。或困惑;或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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