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家看电视,其实电视里演什么我根本就没看,只不过有声响就不觉得寂寞了,很多年以来就这样,无论我在搞卫生还是在洗衣服,电视都开着,这与当下提出的节能要求背道而驰。可是没办法我已经习惯了,就象我怕天黑一样。无论冬夏我家的灯总是别人家的亮得很早。
电话响起拿过来一看是惠打来的,接听问他在哪儿?他说在北京。问我在干嘛?我回答呆着呢!惠说他一会儿就到家了,想去我那里吃饭。我说没问题。说话间他大笑说在我店外呢,要我接他。我嘿嘿的告诉他我不接,爱来不来,还告诉他少给老实人过愚人节,他明白我的意思。他解释说这回真没骗我。后来他说昨晚回来的,想约我出来坐坐,我告诉他没空。正在这时门铃响了,我知道一定是张姐来了,因为上午电话里我告诉她带身体证和户口本来,我要去复印的。开门一看果真是她,还带了一个小尾巴来,是悠悠。悠悠进来就哭了,她怕生人。这时我告诉惠家里来客人了,方便时我再给他打电话,然后挂机。
由于悠悠哭闹张姐很快走了,送她回来电话又响起。这次是莹来电,她说惠要唱歌,她们已到某歌厅005房间,要我马上过去。我和莹谎说家里有客人,一时半会走不开的,莹说一定要我去,我笑说等客人走了后我就过去。大约一小时后我开车去了那家歌厅,一切如我所料,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人,进门时惠正在唱军港之夜,为了不尴尬我开了玩笑:你们两个在这儿静悄悄呀,他俩都笑了。惠让我和她们坐在一起,我说不行,沙发太矮我要坐高一点的皮墩。要我喝酒,我说不行,现在过敏什么酒也不能喝,莹接过话来说,是真的。要我唱歌,我说不会,长这么大就没唱过。反正他们说啥我都不会。
关音响我们聊天,多数说的都是孩子学习的事。后来觉得没意思,惠又唱了两首歌,莹要我唱一首,我没答应,后来我让他们合唱那曲真的好想你,天哪,莹太自信了,那调跑的,真是绝了,就是坐上喷气式也追不上的。心想,要是这水平我PK她应该没问题的。
我到快要半小时了,我觉得我该走了,于是假意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回来告诉他们我有事必须先走,晚饭我请客,等他们唱完给我打电话。
其实他们没必要让我当灯泡,都这么大人了,谁能看不出来这点事,说白了这也太小儿科了。他们觉得自己很聪明,想证明他们很清白,其实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去只是碍于面子。
现在的人很累,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生活上,也许情感走神也是一种减压方式吧,呵呵!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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