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书页,叠好了凉晒的衣服。深夜,在本该是做梦的时候看梦,就着空间里的音乐。不去挑选音乐,吉它钢琴琵琶箫,正好应了这情境。
梦,是出于没有阅历不谙世俗下的天真,还是来自人的无邪与对人性的伸张?正在看的梦,是属于后一类的。说梦的人中有吴敬琏龙应台,有吴宇森王克勤姜文,还有……正在看的梦中没有江平的梦贺卫方的梦,也没有…… 这些都是有梦的人,且都一梦不醒。江先生的被折腾,贺先生自己的折腾,仿佛都是为了那梦能继续做下去。
喜欢这些梦,此刻能看到的与这之前看到的。
想自己的梦,现在的和以前的。
确切点地说,以前的梦应该叫做大了后做什么,也就是想从事什么职业。想过当医生。这梦没有做下去,有人说自己不够细心不够沉稳,不适合。有这样的梦时不只是因为对相关功课的自信,也是因了自小就把医生看的书当课外读物了。
想想各科的成绩,自己其实是不适合后来学的那个理科专业的。高考时,与医生有关的科目是满分或接近满分,与后来学习的专业有关的课程中有一门竟然刚及格。
学了另外的专业。当时是这么对这个不太情愿的选择进行合理化的:不是老想着要亲自按下一次让火龙腾空的按钮的嘛,现在就快要如愿了呀!于是就雄纠纠,气昂昂了。这个梦后来让自己给掐断了,它太恐怖了。 鸭绿江是没过得去。
后来的日子,坦白说是个没梦阶段。一个一个的念头不成气候,前后又不连贯,难以成梦。退学的念头被镇压了后,几就开始了旁门左道。
学习的最后时期,因论文走近了一个人,感到了被关心,敬意与温暖同时而至。言犹在耳。他说,有两个学生选这个题目他还是感到了丝欣慰。他同时坚定地说你们两个肯定是搞不出什么名趟的,不如利用这段时间多看些自己感兴的书。老师少言寡语,面容平静,给人的感觉是把内心封得很死的人。记得,当时他所教的课的教材还不是正式的印刷本。
随着交往的加深,了解了些老师的过往。师母与他是同行。不幸在一次实验事故中罹难了。事后的他就被调来教学了。老师在说这事时,我特别注意了他的眼睛,镜片后的眼神当时读不懂。
多看些自己感兴趣的书,这话也许成了以后梦的起点之一。
不太情愿提及那个学校,也说不全改了名后学校的名字。前些天,与师弟在湖边瞎聊,他说了些学校的情况。211也好,五年制双学位也好,都觉得离自己太远。没梦的地方同没有牵挂的地方一样,让人感到陌生。
时光里,人渐渐地有了念想。这远离了尘杂的念想,是可以算作梦的。总觉得这梦是在晨曦里走着,它的前面是明媚阳光中的天空和大地。自从有了这梦,便一日一日地坚定起来。往前走着,不是去寻梦,是去接近那梦的目标。
与梦相伴,有了鼓励,人是轻松惬意的。
看梦的,看着看着却说开了梦,有点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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