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回来了,至少是思想。
见着窗外的人流,熟悉又陌生,都匆匆忙忙的。偶有悠闲者,估计也是与我一般的无用。
发自己的呆吧。
听见他们的侃侃而谈,想起他们的滑稽。似乎看见他们的正经,回忆起他们丑陋,觉得真的是做戏啊!
人生何处不是戏?
就在最底层,一个不宽但清静的小屋。热和冷都似乎进不来,思维也进不来。这是角落,被熟悉和聚集遗忘的。这里什么都旧,包括已经过时的所谓家什,还有我和我的思量。
只有龇牙咧嘴的桌上还摆满了浪藉。有书、笔、纸,也扔着残缺的思想。其它都有灰尘,唯独它们没有,理由就是勤拂的缘故和不时激烈的摩擦。
它们是属于我的,因为把一切都丢弃。只剩下它们的客观和我的主观。觉得也是一场戏,但主角不是我,而是潜意识中的他和许许多多的他们。
尽管有太多的游戏规则,但大家不按规则出牌,所以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游戏。
我试图按规则,但遭来轰笑。而别出心裁的却是一片红,是大紫大红的紫,是大红大紫的红。于是我狼狈逃逸,但游戏依然,因为都是这样的。游戏着他们的游戏,狼狈着我的狼狈。
这就是日子,和犹如日子的本身。孤独是、热闹是,由热闹转为孤独是,由孤独转为热闹也是。来来去去,走走回回。
游戏者,日子也。平淡的很,平凡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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