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从睁眼开始听着哗啦啦的倾城倾国,不是美丽的风景,泽国的担忧。虽说是这有些风水宝地的城市,而总有一处因水的浸透无奈的眼神。
老家,估计也会是墙体的松垮,上一回去看已是缺了一只角的漏风,搬了一些箱子杂物给楼下,可人去楼空的旧屋还能支撑多久呢。忘了问弟弟昨日去老家摘杨梅时有无去老屋,它的命运,在老天的手里吧。
承载了童年的老屋,门口杏子树依然挺拔,只是窗户的支离破碎,不知是谁动的手,四方桌,好象还诉说着那时的热闹,一家子的其乐融融。家什,灶头,门联都还有,抽屉里残留的瓶瓶罐罐,字书玩意,是一家子酸甜苦辣的点点滴滴,爱或是愁。
旧影斑驳,往事如昨,只有父亲给长眠在这片土地,守候着故乡,牵引着我们不断回首。
回首,多少沉重,留多少苦涩在心头,一直无法抹去,夜深时静默。
雨衣遮不住大雨的倾盆,脸蛋上的刺痛,为什么要出去呢,总有该做事的理由,圆孩子小小的渴望,给陪同和相依偎的抱拥。
雨中撑伞,凉鞋触水的戏弄,啪哒中走着的僵硬,脚的肿胀不经路途,还是行走,越走越迷茫如雨水的看不清视线,和漫漫的无尽头。
我的眼,写的是真实么?相坐时有人定定的看着,飘忽着神情,不可触摸的深处,不是我该迎合,而是道,意不同,而有的点点疯狂,可控不可控的洒落。
雨,还是否继续?小小红花的挣扎,想要呼吸和生命的守护,若是那洪水的泛滥成灾,心,会不会长久的发霉,没有晾干的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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