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守着听洗衣机转动的规律,拨弄手指尖给泡软软的触摸,泛白的有些粗糙不象是女子的手,这双手明显硬度凸显,这是生活的所赐?
习惯了,长成什么样反正鲜有人注目,只是用自己叉开手指彼此握紧可否有了点点那痕迹的残留。余温,减淡又会升腾,舞动键盘上的指尖,可是传递着隐蔽的无言?
我走过那灰尘满天的给拆迁的建材市场,有一刻间有窒息的难受,若是如那房子的倒塌,掩埋了影子不见,还有没有张望焦急的眼?
没有午睡的时间,也给提醒着到点的呼唤,兀自梦呓般的睡眠又有多少遇见,听着真切,触及不到的远。
有那么想诉说,想叫嚷的撒泼,接通的又转变为笑嘻嘻的没事人样做轻松的表演,还是彼此之间不想有的负担,只为让彼此安心,舒怀,忽而笑极泣的落差赶紧的挂断。
忙碌着,那是工作的安排,头脑发热着,有时的受累,抱头捂眼,一刻游离迷惘视听,魂灵没有依附的象是对镜相视透明着却什么也看不见。
何以,何以,点灯伴音乐的流淌,浑沌一片。若是那糊涂了,含清醒的给蚊咬的刺痛,若是那清醒了,又怎的是夜色撩人无法安静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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