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梦见类似的场景,你是如此肯定地爱我,我们三个很和谐。这次更奇怪,一个约摸六七岁的小男孩,眉眼间特像你,摸着我的脸喊妈妈,要我留下,要哥哥也留下。
醒来就想到顾城,那个在新西兰岛上演绎齐人之福的诗人,终究这种福气不属于这个时代。
这个梦也许是个预兆,第二天,我去母亲家帮她晒衣服,告诉她,该扔的乘早扔掉,不要等搬迁的时候忙乱,临了母亲交给我一包信,印象中我结婚前已经处理掉一皮箱的信,这些又是什么?那秘密包裹的,的确是我的信。我看着那个严实的包,心里有点慌乱,愣怔了一会,把包放进行李箱,迫不及待地回家。回家却不忙看那些信,怀着揣摩的心沐浴焚香,在床上舒展自己的身体,虔诚地打开那个包裹。
那里有我逝去的青春回忆。还有我的爱情。
那些滚烫的话语,我终究没舍得毁掉,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的表白没有增加我的自信,只要有力挽狂澜的勇气,我们的命运就会改写。只是婚姻里没有自信和宽容,也难说幸福。
也许应该感谢我们彼此的另一半,让我们至今仍抱着珍惜的态度,远远地关怀,欣赏。有一些美景,只能收藏在心里,挥挥手,继续各自的生活。
有时候我想我们就像两条相交的直线,在曾经的那个节点后越来越远离,可是,岁月告诉我,我们注定会在生命的历程中波浪式前进,像美丽的正弦曲线和数轴的缠绵。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人生还是一个往前的过程,有多少爱都不必重来。心里有信念,爱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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