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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回家看老爸老妈,我把车开进院子里,爸妈居然没发现,他们还在地里专心的收拾园子呢。弟弟和我让蛮蛋喊爷爷奶奶,可蛮蛋还害起羞了,只是怯怯的向前走没有喊的意思,后来是还是那条小狗的叫声引起爸妈的注意,这才看到我们。
妈妈放下手里的劳动工具直奔孙子,爸爸在一边喊着蛮蛋的名字。年老的妈妈弯腰去抱蛮蛋,我大喊:你抱不动了,他有一袋大米重了,小心你的腰。妈妈笑着说:瞧你那破姑姑说我们小东西跟大米一般沉了!满院的人都笑了。
晚上我和家人说起房子的事,我问大弟到底要不要这套房,不要我就卖了,转手就能挣几万。大弟说想要就是钱凑不够,我说钱没事的,首付我都给了,剩余的可以以我们名字走房货,只是车库地下室的钱要你们自己付了,这点应该没问题吧?大弟说没问题,只是觉得我也不宽裕。我笑了说:没事,慢慢来吧。
晚上躺要床上和妈妈说起曾经的事还有现在的事,说着过去的苦我还是流泪了,特别是说到最近二弟赌钱的事我怎么也管不了,我几乎哽咽了。我强烈的控制自己不要哭,可是我还是输了,泪水再也止不住了,我怕妈妈听到,我悄悄的擦眼泪,然后再说着其他的。妈妈说对于帮大弟买房的事她赞成,我说大弟老实,如果爸妈百年之后最惦记他的人就是我了,把两个弟弟放在一起我心里踏实,至于我将来在哪儿还不一定呢,只是眼下我们近了。
早饭后爸妈又训二弟告诉他不要再赌了,不要再惹我生气了,妈妈和两个弟弟说:昨晚你姐说起这些事都哭了,想想她多么不容易呀,她买房子做生意谁帮过她呀?现在你们两个买房哪个不是她帮呀,她那破身体你们不担心呀?…….
妈妈和他们说了很多,我躲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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