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星期天,一大早,领导便打来电话,说是同事小胡的母亲去世了。得的是脑血栓,已病了多年;年仅57岁。赶到殡仪馆,磕了头。然后,便一直没有回家。为了陪夜,大家便在殡仪馆所开的房间里或打麻将或填坑。我不填坑,便与大家打麻将。但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时,我实在困得受不了,便睡下。然而,仅铺着极薄褥子的床板又拔得我胃都生疼。辗转反侧,仿佛似睡又醒。今早起来,毕业刚分配到我校的大学生小李就对我说:“昨晚,山夫老师的呼噜声可真响啊!”我还纳闷儿:我很少打呼噜的?——大概是环境的不适造成的吧?
有同事又谈起去年得了脑溢血的葛老师,他的老伴儿——姚老师,也是我们单位的,去年刚退休。却在一次照料葛老师的时候,不慎抻了腰。前段时间刚做了腰间盘突出的手术。这下,葛老师的病情就更重了。就连30个数也数不上来了,他才54岁啊!仅有的女儿、女婿也忙不过来了。于是,便有同事仿佛开玩笑似的感慨着说:“看来,生一个孩子不够啊!”我想:那没有孩子的我,将来又将怎么办呢?
其实,这念头仅闪一下而已。以后的日子,任由它去吧!
今天上午上完课,我又到殡仪馆去了一次。然后便回家,于是,赶紧到林子里来。一会儿,还要去。多陪一陪死者的家属,以便更好地送别同事的母亲。
愿她安息,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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