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那桃花开,看得那油菜花黄,看得那梨花白,闻着那春天的气息,瞧着那婺江畔柳絮纷飞,江堤寂静,草地无语,谁轻轻地走着。
喜欢这清晨的轻烟似的蒙胧和淡淡的水汽,雨水多了,世界湿润了,可惜这饱满的雨水送不达那干旱的云贵,一边是溢了的洪水,一边是干渴的土地,距离原来真的是滋生着不同空间,空间里未必能有心愿的踏入。
你在那头,我在这头,很多时候不是说时间没有,而是思想拉开着距离,或是那心知的明了,给了名义的宽容和少些失落,但总是系着,那丢不了的场景。看茶花,红的发紫,开得满树繁盛,落下的大朵大朵,同样的眩目欲滴,仿佛一下下的敲击,掉落的凄惶,曾花开的绝美啊。
有痴了去,总容易被点滴泛湿。有静了去,思想在片刻的游离,拿了那传真的文字,一扭头手划过脸颊的倏忽,鼻子火热热的,兀自还呆着不醒,还曾说是指尖的温柔,温柔没有,谁在自残般画着这鼻红?
莫不是桃花开了,我也要凑这春天的灿烂,还是给寂寞的心灵抹一点残红?痛着方知酒醉后的清醒,对镜抹着棉花,咧嘴呲牙笑着,是不是学那印度女给鼻穿钻环,装饰着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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