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现在用的少了,因为它太陈旧。就如我一般,偶尔被人想起,撩开来已是出土文物,只不过没有什么价值,只有曾经的符号还刻在斑驳的岁月的痕上。
把它拾起来,细细清理一番,希冀能有点新鲜的。但是失望了,除了八股还是八股。
本想扔掉,但它忽然对我说,我虽不在,但我的精神犹在,而且还在不断发扬光大。也忽然记起了古为今用的遗训,也许它说的有理,总有许多蛛丝马迹。
小女孩的辫子总要梳成八股,一边各四,再配上花朵蝴蝶之类的,天真活泼又好看。
乡下走泥泞的路要用草绳套在鞋上,也要搓八根,一边各四,老农说这样把溜也稳当。
那年头写东西也有规律性,特别是公文,刻板的很。总要戴些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帽子,编些无中生有的正确废话,或生拉活扯、牵强附会些不相关的事。然后有限也上纲无限也上纲,编造些所谓的闪光的经验体会,还有官话也振振有词。
我也曾制造过许多这样新八股,曾经感觉良好。
有它嫌烦,就如机器生产出来的成批的感觉。没有它还不行。什么原因谁都知道,多年的奥秘何必说破。
所以从这个意义讲,八股还是有市场的,只不过是新瓶装老酒,换个说法而已。
其实,八股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它影响了我们,我们给予了它的存在。看来还得继续,至少在相当长的时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