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黑暗的孩子]
玻璃发出柔和滑腻的声音.下午的太阳暖暖的照着,周身竟没有丝毫的寒意.擦静的玻璃反射着阳光,有点眩目的感觉.我坐在窗台上闷闷的抽烟,凝视那座不远不近的黄土山.
背过了圣经里十诫,我竟在圣母面前无法释怀.不过我不是个虔诚的基督徒,也许基督的《登山训示》对我而言就如同幼时母亲哄我睡觉时讲的故事。仅仅是故事而已。然而捧起圣经贴在胸口的时候,总会油然而生一种神圣的感觉,或者说,象在读一本空灵的哲理小说,文字的隽美令人叹服,其中的哲理却不易参透。那种空灵的感觉确实妙不可言。
入夜的时候对着满屋的黑暗哈哈大笑。在想写字的孩子其实不过是泥瓦匠而已,把文字的砖块一层层摞起来,盖成一篇文字。低调清冷的是青砖,奔放热情的则是红砖;心情是地基,刀笔是框架。盖成的楼,只有真正住进来才知道它的质量是不是过关。
[永 夜]
似乎是在梦里,因为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这黑暗好浓,浓的没有一丝光亮。我听见一个声音幽幽的说,从此刻起,你再也看不见曙光。
我追寻着声音的来源,一路跌跌撞撞。那声音似乎永远在前方。我再也看不见曙光,我知道,这也许竟是永夜。我想喊叫,喉咙里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听说地球的两极有极夜,就是有整整半年见不到太阳。我由衷的敬佩在这种黑暗中生活的人们。但是我的眼前,竟是永夜,竟就此与光明永诀!猛然想起海伦·凯勒的那部大作《假如给我三天光明》。难道人真的要到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珍惜有多么重要?
我依然在黑暗中奔走,踉踉跄跄的追寻那个引导我进入永夜的声音。忽然感觉脚下被抽去了什么。我开始下坠。我没有喊叫。上下四方都是黑暗,我就在黑暗里下坠,下坠……我想我是面带微笑的,笑容,灿烂的象个孩子。
从梦中醒来,我满头大汗。梦魇。我记得自己曾用力要将放在胸口的手移开。可是我做不到。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又是新的一天了。我坐在床上,被子掉在地下,看着窗外发呆。
[边 缘]
电话总是如约而至。“寒……”是我的名字,然后是沉默,再然后就听见电话挂断的声音。
笑一笑,放下电话。她总是这样欲言又止。然而问她原因,在支吾许久之后,很简单。“留给我自己猜想的空间。”
高中毕业之后,我去了西南,她却仍然留在这西北的城市里。有信,偶尔也有电话让我们彼此联系。有的时候,我竟然不明白,我们之间,到底是朋友还是恋人。彼此相隔很遥远,又给对方留下了几乎是完全自由的空间。但是我知道,我是喜欢她的,而我相信她也是一样的。这,对于我们就已经足够了。
[寂寞与黑暗同在]
车被延误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上的时候,听见抱怨的声音。天空是清澈的可怕的蓝。几朵雪白的云片缓缓的游走。他们会寂寞吗?我不知道,但是那寂寞的蓝色,很让人心悸。
我不敢说自己是个寂寞的人,但是寂寞给我的空洞却常常是停留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层次上,毫不逾越。我于是在寂寞中点起一只烟来,明明灭灭里薄奠我的情绪。
车厢里开始放音乐。喧闹中一月分辨出那首歌。阿杜嘶哑的嗓音。“我承认我最害怕天黑……”我不一样。我是属于黑暗的孩子,黑暗能给我想要的冷漠、孤独和宁静。最重要的是,它让我从中诞生,等着我满满的在它的包围中窒息。所以他让我在它的世界里思考,为堕入黑暗中的寻找光明的孩子指出正确的方向。
但是,有谁能从黑暗中将我拯救?
[病]
我记得那一刻我的心口疼得厉害;我记得嘴里有种血液的腥味。我不记得自己被浓浓的黑暗包围之后都做了些什么。那个奇怪的梦又在眼前重现。依旧是浓的不可探知的黑暗,那个奇怪而陌生的声音。这一定是永夜,是我最后的归宿。我会笑着站在黑暗中,任凭自己无限的堕落。
醒来的时候鼻子闻到浓重的来苏水的味道。一大瓶液体正缓缓注入我的血脉中。我明白自己是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母亲在床头静静的睡着,被岁月揉皱的脸形容憔悴。房间里没有开灯,这里依然是黑暗的世界。只不过少了那个引导我进入永夜的声音,我从环境的永夜走到了真实的夜晚的世界里。
就这样对着黑暗微笑,象个孩子。心口依然疼,疼痛的间隙我会回味那个梦,那个是否昭示我未来的梦。
醒来的母亲脸上带着受过惊吓的余悸,却淡淡的说希望我早点好起来。灯亮了起来,谁见没有了黑暗的影子。我忍着疼痛对母亲笑笑。他说你昏迷的时候脸上竟然在微笑。真的吗?我摇头。
PS:一些乱七八糟的文字,祭奠我堕落的灵魂.
------------------------
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于是静静的睡去,不再醒来.
双方都不说。
是一种默契。更是给对方多一点空间。
但是我们是对感情本身没有信心,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
要笑得灿烂 令世界黯然
一直沒有看過聖經
想知道裏面的那些故事
困擾我們的夢魘也許是劫數
2003年04月13日21:04 (补记)
--------------------------------------------------
女孩子的脸
玲玲和秀美一同来到了梦想已久的国度,日本这个对她们来说真是十分的兴奋。
第一天来到新学校,一切是那么的陌生。
下课时间。
玲玲,陪我去一下厕所,好吗?秀美跑到玲玲的桌旁说。
好吧,我正好也想去呢。说完,玲玲和秀美就一同向洗手间走去。
因为两人的学校是住校的,所以现在是晚课的课休时间。
玲玲,你先去吧,里面人好多,我好朋友来了,不方便,等人少了我再去上。秀美不好意思的说着。
好吧,我去完就出来,我们一起回教室。玲玲笑了笑。
好的。
不一会儿,玲玲就出来了。
秀美,里面没有人了,你可以去了,我在这里等你出来。玲玲说道。
好的,我很快就出来。不要走啊,外面好黑,我一个人会怕的。说完,秀美就走进了洗手间。
时间一下子从21:30到了00:00。可是秀美还是没有出来。玲玲有一点怕了,心想不会是秀美出什么事了吧?
秀美!你好了没有?玲玲在洗手间的门口叫道。
当时间的钟声在00:30响起时,秀美从里面走了出来。
秀美,你怎么才出来,都过了这么才时间了。玲玲不高兴的说道。
可是秀美并没有理会她,只是眼睛直直的看着玲玲。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的脸色有点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玲玲关心的问着秀美。可是秀美还是一句话也不讲。玲玲只好不说话了。
当二人走到教室门口时,秀美突然一抖。然后说道:玲玲,你怎么不理我啊?
还说呢,人家跟你说话,你都不理会我。玲玲不高兴的说。
我对刚刚的事一点印像也没有了。秀美感到奇怪的很。
真的?玲玲问道,但,当她看见站在秀美身后的人时啊--------!大叫的起来。秀美向身后一看也吓了喊了出来啊----------!!鬼!!!她们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色睡衣,长发披肩膀,没有脸孔的女人。二人吓的向楼下跑去。可是说来也怪,跑到哪里都是死路,最后两个人被逼的只好躲进了一楼的洗手间。当二个发现鬼没有追来的时候,就走出了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后,玲玲就一直走在秀美的身后,不说话。在秀美转身要说话的时候,玲玲猛的一抬头,掐住的秀美的脖子,恨恨的瞪着秀美。
玲玲,你~~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我是秀美呀!秀美哭着喊着。
可是,玲玲一点也没有打算松手的意思。哈哈,我不是玲玲,你看清我是谁?说着把脸向秀美靠了过去。
秀美这才仔细看清眼前的人真的不是玲玲。你、你是那个没有脸孔的女人!!秀美尖叫了出声。
哈哈!!那个女人笑出了声。秀美猛的一用力,跑出了教学楼。
不~~要~~跑~~~~啊~~~~~,求求你~~~给我脸孔~~~~我要脸孔啊~~~~~~~身后还传来女人的叫声。
秀美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学生公寓,一看,玲玲正在学习呢。玲玲!你没事吧?秀美忙问道。
可当玲玲一回头,看到的又是那个女人。啊------!
秀美!醒醒!下课了!秀美?
秀美睁眼一看教室的时钟,才上午10:30。
呼~~~原来是一场梦。可是当她一回头时。啊----------
请各位读者自行想像,呵~~~~~~~~~~~~~~~
2003年04月13日22:04 (补记)
--------------------------------------------------
各位小姐,晚上出门可要小心哦!
夜已深。
这是一辆夜行的巴士,她坐在第一排。
真是的,她心想。真没想到这位新老板这样变态,全无劳动法的概念。常叫员工自晚上九时开会至半夜,或叫人赶工夫到深夜一二点,第二天人还得衣着端庄地坐在办公室内。他老人家则十一二点慢慢赶 来,或干脆不来公司了。
这样努力地工作也没有好的薪水,反比同行低个三四成,所以很多同事做着做着也就不见了(真的是因为辞职吗还是......消失?)。
听说楼下的公司这几天正在招聘相同的职位,明天怎么样也要下去试一试……
疲倦的她并没有多想,酸痛的眼睛在车身有规律的摇晃中自动合拢,她迷迷糊糊地盹着了。
其实不会睡很久,但小睡之后必然会有一刻的清醒。她睁开眼睛, 此时窗外一片漆黑,车顶灯光使车窗变得镜子一般清晰。她无意中朝 车窗方向一看,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乘客们仍然是静静地坐着。但是透过车窗外的光,他们都已变了 一副模样。有的拖着断手残脚,有的耷拉着血红的半根舌头,在咀嚼 自己的差不多只剩白骨的手。巴士司机开着车忽然就回过头来看着他 们一笑,他的脸正在融化,一条蛆虫自他的鼻孔懒散地爬出,所有的 怪物都开始笑了,声音象腐烂时的肉块。 她几乎昏过去,头皮一阵发炸。她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这是梦, 这是梦,这是梦……可是说了上百遍,幻觉没有消失,她也没有从这 梦魇中脱离。
在他们的狂笑声中,司机把巴士开进了一条她从来也没有见过的 隧道。慢着!慢着!在这寸土寸金的城市中心,哪来什么隧道?更别 说这是她半年来的上下班之路了。 巴士驶得很快,不久就驶出隧道,刚刚明亮的街边已经漆黑一片。 根本看不清街上的房子和行人。车内的顶灯变成了惨绿色,现在已经 不用靠车窗的反光也能看清乘客的真面目了。地上黄绿色的液体散发 无比的恶臭逐渐蔓延,充满耳朵的是那些家伙喉咙里“嗬嗬”的声音, 她已经痴痴呆呆,也象一个死人一样了。巴士飞一般地开着,忽然有 一双残缺潮湿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嗬嗬”声就在耳边,腐烂 的气息……
“啊!”她大叫一声,终于自梦中惊醒。 乘客们还是坐着,车窗外的风景也变得熟悉,可刚刚的感觉是这 样真实……所以,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我要下车!我要 下车!”巴士上的人都奇怪地看着她。司机不耐烦地回过头来:“怎 么啦?”“我……我刚刚睡着了,到站了却没有下车。麻烦你停一停 把我放下去好不好?”因为是深夜,司机虽然很不满,却还是停了车, 开了门。 她望着巴士慢慢驶走,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内衣已为冷汗所湿 透。
今天真倒霉,怎么会做这么个梦。但也幸好这只是个梦而已。
这时恰好有辆空的出租车开来,她招手截停了它,坐进车里。转过头来,她对司机说:“去XXX 路。”只听到司机发出粗重的 喘息声,然后,用一种极慢而含糊的声音说:“嗬嗬,小姐,终于找 到你。”“什么?”“嗬嗬,因为……夜才刚刚开始。刚才……巴士, 嗬嗬……我请你共舞……”她闻到了腐尸的臭味,脸色变得惨白,那种绝望的感觉一下子撕开了她的心。这时司机缓缓回过头来,对她咧嘴一笑。他乱蓬蓬的头发下是一张腐烂了一半的脸庞。一只眼球吊在 眼眶外,另一只原来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深洞,破损的唇无法遮挡白森森的牙齿,蛆虫正不断掉下来…… “我……开车……追你的……” 最后听见的是她发疯似地尖叫,叫声很快中断,——接着是她给 封住嘴的沉闷哭喊,还有某些可疑的吮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