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说,太平洋又刮风了,而且还不小,够级别的。
还有一个美妙的名叫“蒲公英”。过去是挨号轮着的,现在都给了名,显得人性化和浪漫化。
它是疯狂的,而蒲公英则是温柔的。估计就是取它的意,希望热带风暴也温柔些。但它无论如何也温柔不起来,摧枯拉朽,扫荡一切就是它的本能。
那年去南海,晚上观潮,其汹涌澎湃之势就使我不寒而栗,何况台风乎?
盯电视久了,眼睛受不了。
便眺去窗外,是一片绿,这是我的最爱。它是生命的原色,特别是对于我就更有意义。所以不必有花,只要有绿。不但是具体的,还需要抽象的。前者是视觉感官,后者是永久的心理享受。
窗户的另一面是喧嚣的人流与车流,这又是谁的风景。
这是城市病,好像又叫环保病。没有办法,大家为生存而忙碌,似乎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尽管不好但毕竟是存在的。
人就是这么贱,冷清了不行,变着方要找乐趣。热闹了也受不了,所以自己弄出了许多烦恼来。附近的所谓农家乐就高兴了,几碟野菜就让城里的大佬们乖乖掏出了银子。
不知谁说要下雨了。好啊!少几分暑热。但这雨的当口似乎是在傍晚,其实那时最惬意。但不要有雷,会影响看电视的。
晚饭是要吃的,约的那个朋友不知来否,啤酒冻在了冰箱里。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人就这么一天天地老。好快啊,转瞬就过去了。
什么都没有留下,也留不下什么,也不想留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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