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早起来,看贴,回贴;然后又写了一首词。
中午,去美食城买了一屉饺子,喝了二两酒。下午,起身乘车去父母家。
父亲见到我,很高兴。说:母亲因为我来,去菜市场买菜了。一是家里的供暖太热,二是闲不住。便出来走走。再慢坡的路上,便见到提着东西而矮小且有些伛偻的老太太,那不正是母亲么?
我帮她提东西,从进屋到吃饭,母亲总是不停的问这问那。我知道:老人在牵挂着每一个子女。
二哥便陪我喝酒,但他的酒量却不及我。我也是因为兴奋而喝了许多。二哥和二嫂在陪父母唠起家乡的事时,我却斜靠在沙发上几乎要睡着。
我听到他们又唠起小媛,说她如何的不幸:从小便被送养,——两口子又都下岗;又生了第二个孩子;——在一次夜行时,被车撞掉了两颗门牙。
我的头脑中边随了他们的讲述,便浮现出她缺了两颗门牙的有些异样的神色。
“她过得还好么?”我问。
“还行,”母亲回答了这一句,又补充道,“开农机商店呢。”
我似乎想起了我们之间的愉快往事:我为她补习功课,她也很努力的听我讲解;但无论如何,她是学不进去的。
——
又坐了一会儿,我便提出要到外面走走。
偌大一个城市,满眼的街灯,百米的大桥,桥的尽头是几颗枯枝败叶的老垂,却要装饰了流彩的“银烁”。显出有些不合时宜的生气。
我也无心再走下去了,便买了几十元的水果,打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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