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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从戴着头盔的缝隙里仍咝咝咝钻进,毛料的外套,抵挡不了透心凉的有些发抖。
没真正下过雪的金华,这次是要来个冷得彻底,不见砸落不罢休么?却是胆战,我只是惧寒,怕这好不容易收口的冻疮手再添新伤,可能抗得住么?来就来吧,冷就冷吧,长就长吧,除了面对,想躲也是无处躲去。
能不工作么?能不洗涤么?能看着脏乱不动手么,当劳动作为锻炼,至少作为磨练吧,磨出几身疮疤,也算是历经点风雨,可以见下彩虹了。
彩虹是难得见的,当瘪了的胃还在路上叽里咕噜唱歌时,也会滋生怨气,一些忙碌,为的又是哪般?总是在做,总是低头要勤勉,人的生活反差之大,认命罢。
怨不了人,就怨起了天,而天是不吃这套的,它有它的张狂,想怎样做便怎么来,由得性子呢,而我们,却由不得自己。
被推着走,被逼着往前走,如果有天真的躺下了,情愿不起来了,地底下或许也暖和些,还有逝去的陪伴,也不会寂寞吧.感觉,活着,有时是受罪。
消极了。给风吹的。
2010年01月04日21:22 温度一点点降低 经常的迟下班,或许心情不爽了 [补记] 或许工作总是没完没了,冬天的夜色又黑得快,回家又是7点,骑着车摸着黑转过那该死的工业区,环城边缘,又拖拉着时间,早已不是自己,好象卖给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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