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总是让人在清爽中又增加洗涤的次数,蓬松的羽绒衣,特喜欢那能遮住大半边脸的帽子,寒风中有它的遮挡,是不是感觉有了包裹的温度?
只是,不是那穿着模特样能不沾灰尘,工作的环境就是站立不动一天也能落一层灰的,何况蹭来蹭去还是那孩童般无所顾及,终于抹了黑颜料般给脱了泡水里洗去.
水温刺激着皮肤,戴了手套的手仍能感受钻进骨子里的冷,搓着搓着就不会冷的吧,搓着搓着就能露出雪白的肤色吧,搓着搓着就有活动热量暖身了吧。推谁去做呢,以前总是一大堆衣服都给扔给妈妈,也总是看着她弯着腰在使劲搓洗,也怎么就没想着她会不会感觉到寒,感觉到腰酸手酸呢?
蹲着在那洗澡间里,浸了水的衣,不但拎不动,更别提绞干了,拿着给摊着地板按压挤水,罢了罢了,还是交给洗衣机完成任务吧,甭管会给甩成啥样,至少它还是个好帮手。
有好帮手多好,有体贴的关心的知道冬天特怕冷的会多揽些活的该多好,只是福气没有,或者自己把他给晾了吧,拒绝了那曾经多么想爱护的,退却了留自己双手硬要强的或没得选的固执,明明那眼里是怜惜,装作看不懂,明明是心疼,硬着心肠隔断,只为,已不能够?
于是,寒夜里,只有自己埋头,看着手指红肿开裂,仍麻醉般,无法替代的孺子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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