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朋友出版新书,因为是我给她写的序,我们就在一起庆贺,来的有文学院的主任,签约作家,很热闹的一桌。
好多天没有这么高兴了,座中有一位不甚熟悉的作家,她很客气地走来向我敬酒,说我写的序不错,他也准备出书,到时候我可以给他也写写评论什么的。我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我一般不太出席什么会议,也不太喜欢一些应酬,我的写作计划排得比较满,有些快落空了。倒不是我孤傲,本可以成人之美,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我想怕是我的自信力不够,写出东西总是战战兢兢,生怕贻笑大方,修来改去,有棱角的地方都改得含蓄模糊,便也无可奈何地交差了。问心有愧呀。近两年,受人之请,大约已经给三位朋友写了序和跋,给几位作者写过评论。倒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响。古人写序都是十分认真的,如钱牧斋为文,典雅含蓄,早年于小修篤交,受公安派影响较深。他为人作序,评述断如斩铅,衡为金科。
今反顾吾人,应景之文羞于见刊,不甚枚举,死罪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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