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工作进行完了,情况基本正常,该做的事还得抓紧去做。
下午到家。进院门时,见黑子在晒太阳。叫黑子,他抬头看了看我,迷缝着眼,懒洋洋的。黑子的病又犯了,已经输了好几天的液体了。乔师傅出来,蹲下身子,往黑子嘴里塞嚼过的馒头,黑子抗拒着。“好点了吧?”“好像不行了,医生说是胰腺炎,打了这些天针,没好转。”乔很爱她的黑子。黑子温顺,敬业。俯下身,抚摸黑子。没了往日的手感,黑子已非常得瘦了。
晚饭后,去看黑子。黑子没在门口,乔说是出去了。听罢,顿时生出种不好的感觉来......
孩子很难过,黑子是她的伙伴儿,朋友,他们常说话的。
寒冷的平安夜,两人在马路边散步,紧握着手,一起为黑子祈福。
早晨,在门口停了下来,孩子早早就在那儿了。问黑子的情况,乔说在房子里睡觉。心里安慰了许多。
现在的阳光特别得好。
|